时光网讯 一年前,
西尔维斯特·史泰龙在社交媒体上宣布:
安东尼奥·班德拉斯将会受邀登场
《敢死队3》。在该片中,这位永远的“拉丁情人”,虽然已经布满了岁月的痕迹,但还是那么帅气,而且更加刚毅,同时又有顽皮的时候。
还记得
《穿靴子的猫》里那个可爱喵星人,就是他配的音。2005年,凭借
《佐罗传奇》的高调上映,
安东尼奥·班德拉斯在好莱坞星光大道有了属于自己的一颗星。
西班牙人安东尼奥·班德拉斯从小就想当球星,14岁时候的脚伤,让他中断了足球梦,在学校表演舞台剧的时候,他感受到另一种掌声的感召,于是迷上戏剧表演。1992年,一句英文也不会说的班德拉斯来到好莱坞,凭借
《曼波舞王》打入好莱坞,至今他参与制作和演员的影片已达95部。媒体评价班德拉斯:他是完美拉丁情人:他的野性、粗犷会让女人们兴奋地尖叫,他的温柔、他的俊朗又会让男人们折服。“大概是天生就有些疯狂的西班牙血统让我容易头脑发热,我想要自己表演所有那些绝活儿,为此我们不得不处处仰仗保险公司。”安东尼奥·班德拉斯曾接受采访时这样揭示自己的性格。
在《敢死队3》里他和梅尔·吉普森共同饰演反派角色。近日,安东尼奥尼·班德拉斯接受了外国媒体采访时,谈到了《敢死队3》拍摄的幕后故事以及他和史泰龙的交往,他说他其实并不喜欢演反派角色,因为他怕孩子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。在访谈中他谈到了对于《敢死队3》中动作戏的一些体会。此外,他还向记者吐露了和[泰伦斯·马力克]导演合作的感受,并透露《穿靴子的猫2》已启动拍摄。
记者:你是如何接触到《敢死队3》这个电影项目的?因为史泰龙吗?安东尼奥·班德拉斯:你可能不信,很多年前我在停车场遇到史泰龙,后来我们一起做了电影
《Assassins》,在那之后我们还一直保持联系,我俩和迪克·唐纳做了一部电影之后,成为了好朋友。后来,他打电话给我,说过来咱们一起做部电影吧,我听了他讲的故事情节后,回应他——“你把我的角色重新改一下吧,我不想那么坏。当时我不想在电影里就那样死去,那样我的孩子会嘲笑我的”。史泰龙说:“好吧,那我考虑一下。”当时,我正在保加利亚拍摄一部
《Autómata》的电影,是有关机器人如何战胜人类的。当时,正好《敢死队》前往保加利亚取景,史泰龙联系了我,说:“你看看剧本吧,还满意吗,需要再修改吗?”说实话,当时我真的针对角色进行了不小的修改,甚至改变了我饰演角色的名字。结果,没想到史泰龙接受了我的建议,这就是我出演《敢死队3》的前前后后。
记者:《敢死队3》中,你饰演的角色最开始的名字是什么?安东尼奥·班德拉斯:“ Matador”,这个名字我听到过很多次,在电影里很多角色都叫这个名字,我对史泰龙说,这个名字都快用烂了,不如叫“galgo”,这是西班牙一种跑得非常快的猎犬,史泰龙说好,听你的。其实,我和史泰龙还有其它主创在一起做《敢死队》这个系列电影,并没有什么严格的规矩恪守,大家都是商量着来,大家都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,如果好的话,就可以执行。但现在回想起来,《敢死队》系列在编剧方向上真正做的改动是增加了幽默元素,这和最原始的初衷还是不一样的。我想我这个角色跟最初剧本想展示的也不一样,虽然我饰演的是反派角色,但最后这个角色也不是无情无义的。
记者:能否谈一下你在片中饰演的反派角色?安东尼奥·班德拉斯:他是西班牙地区的一个反动武装雇佣兵,类似于科索沃和阿富汗那里的反动武装。
记者:你是怎样去筹备这个角色的?有没有做一些功课?安东尼奥·班德拉斯:首先你必须拥有良好的身体,然后,你对这个角色还必须有一种“疯癫”的态度。我现在已经是快步入60岁的“老人”了,在戏里背着爆炸物最多跑50米就不行了,回头想下,我自己都不可思议——“我的天哪,我这是在做什么”。以前,我只要出现在电影中,大家就会以为那应该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动作戏,可是在《敢死队3》中,我并不想像以前那样诠释这类角色,我希望能加一些幽默或者软的气质赋予它。在今年奥斯卡颁奖礼前夜的一个party上,我遇见了史泰龙,他对我说,他当时其实很害怕我把这个反派演得太过充满调侃和喜剧色彩,他认为我应该更血性一些,不过后来看,我对这个角色的把握还是恰到好处。其实,《敢死队3》是我真正在表演上有自由度的一次,史泰龙允许充分去发挥,之前不管是《佐罗传奇》还是其他电影,我都被要求严格地按照剧本去做。发自心底,感谢史泰龙他给了我机会。
记者:在《敢死队3》中,你使用了什么武器?对于塑造你的角色来说,这些武器有什么特殊意义吗?安东尼奥·班德拉斯:我就拥有一把枪,但是如果使武器有灵性而且戏拍得自然,必须掌握很多打斗技巧和身体语言,这是我多年前一直在学习的,这也帮助我很快进入《敢死队3》的世界。其实,这些动作戏没有什么神秘之处,主要还是心理。
记者:你最近正在和泰伦斯·马力克合作《圣杯骑士》。和这位导演合作的感受是什么?安东尼奥·班德拉斯:很难形容和这位导演合作的感觉。
泰伦斯·马力克是我非常仰慕的一位导演,他的
《生命之树》曾获得过金棕榈大奖,也是我喜欢的电影类型。这次合作,我饰演的角色被安插了大量的独白,就好像在跟整个宏观和围观世界在进行对话。我从未感受过这种心灵上的绝对“自由”,但这正是马力克想要的电影感觉。在这些独白场景拍摄前,泰伦斯·马力克打电话给我,说:“对不起,我还没有给你剧本。”我说为什么,他很平静地回答我,因为没有剧本。然后接着整个一个星期,我们都在拍独白,他让我即兴创作,我现在也不知道将会剪辑成什么样子。泰伦斯·马力克的方式就是这样——无即是有。
记者:和史泰龙以及剧中众多动作明星如施瓦辛格、哈里森·福特合作的感受是什么?安东尼奥·班德拉斯:首先,我一直觉得他们都比我更卓越,在电影上的成就也更多。而史泰龙,作为《敢死队》系列的发起人,他非常了不起,一个近70岁的老人,精力旺盛,还能把这么多人聚在一起,让这些老男孩们重新释放光彩、有所作为,真得非常难得。这部系列电影的意义也在于此,它对于好莱坞也是一种特别的贡献,你知道好莱坞非常势利的,对于这些“过时”的人们非常残酷。至于我,很多人知道我是因为阿尔莫多瓦导演,不过,那只是我的一种银幕形象;另一种在《佐罗传奇》和《孤胆英雄》式的电影里。
记者:《穿靴子的猫2》正在拍摄,你还将参与?安东尼奥·班德拉斯:4天前,我们启动了这个新项目的拍摄,看了观众和媒体对这个电影的良好反应,我很高兴。这个角色诞生于12年前,非常有趣。